上坐下,仰起脸跟他讲道理,“你都没有跟我求过婚!我抗议过,你怎么糊弄我的?说咱俩从小 一起长大,太熟了,不用来这一套!远驰我告诉你,你这纯属胡说,我不同意,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同意!我一辈子只结一次婚呀,一辈子一次,你懂不懂?”
说“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同意”的时候,她豪迈的挥了好几次手,非常气愤。
她想拍桌子,不过眼前的桌子上坐着个人,她又醉了酒,没力气,瞅了又瞅,没找着下手的地方。
拍不了桌子,她拍人,逮着眼前人的大腿拍了几下,“一辈子只有一次,很大很大的事,懂不懂?”
年轻男子皱眉,不过,并没阻止她。
“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你这么敷衍我。”谢亭瞪起眼睛,“从前你对我多好啊,从小到大都肯让着我!我去奥斯汀,你追过去的时候,是怎么对我说的?你说小时候爸妈照顾我,以后就是你照顾我,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不让我吃一点苦,流一滴泪……”
她眼里有了泪花,哽咽起来,“可是,可是我们还没结婚,你就要当爹了……不光要当爹了,那个女人还是我大学同学……黎远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连个兔子也不如……我要你干嘛呀,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