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有生的资格了。
沈煦打车赶往天明山的别墅,即使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却仍抱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希望。
“我杀了人,那个绑架我,要致我于死地的人,现在就躺在地上,沈煦,他再也不能害我了,我终于报复了,是他活该!是他活该!”
是恶意的玩笑吧!
不,不是玩笑,那么,就再给那个人一点奇迹,只要活着,只要活着就够了。
以见最后一面为理由,好容易才从柳宣那里套出地址,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沈煦一刻不敢耽搁赶往地点。
虽早已猜到,却在看到那具倒在血泊里的尸体以及旁边站着的面色平静的柳宣时,仍不免震惊。
到底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柳宣该怎么办,柳宣----
柳宣嘴角牵出淡淡的微笑,平静从容地对他说,能再见他一面,已经足够了。
她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悲惨的经历,就算她想忘,恶梦也会像鬼魂一样死死缠着她。
丈夫受不了完全变了样的她,他们和平分手。她在一次采访会时,再次见到了富全----容景集团的公子,在她暗查的名单上,也牵涉到了富全。
几番唇枪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