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吓得猛一激灵,这声音,怎么那么像他老子?
心惊胆战地转过头,他家老子横眉怒目地跟他打着招呼。
沈煦的额头滑过冷汗,扯着脸皮笑嘻嘻地说:“爸,您怎么在这啊?哈哈,我,我这,我这跟朋友聊天呢……我,我没打架,真的,没打架……那什么,噢噢,是张杭和李达他们,他们打人了,我负责劝呢……真的,爸,哎哟,爸,您小心,那蛋糕可不能砸啊……哎哟,爸,爸,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哎哟……”
李达靠着王棋,抚额低叹,“唉,咱们这顶天立地的煦哥,又被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了,这个月第几回了,怎么回回让他老爸逮着,他这点也太背了。赌神都没他这么准的。”
王棋抱着膀子直摇头,“得,明儿给他准备棉垫子吧!估计得三层加厚的。”
夕阳西下,微风徐徐,少年沈煦奔跑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书包高高扬起,英语、语文、数学从包里蹿出,撒丫子跑得飞快,文具盒掉在地上,叮淋咣啷一阵乱响后,钢笔阵亡,圆珠笔殉情,尺子连同剩下无数英雄竞折腰。
万徽急刹住自行车,跳下车来冲迟迟跑来气喘吁吁的沈国忠笑说:“老沈,你爷两又练跑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