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脸色也是从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开始,变得越来越沉。
不像发怒,更像是悲伤。
老板垂着头,一动不动,手中的手机过了许久,砰地一声摔到地上。
柏文睿抬起头来,面上一片平静,没有捡起电话,对一众人平静地说:“散会。”
众人不敢言语着,纷纷拿起文件和电脑起身离开。
椅子桌子与地板发出吱嘎的声音,一声连一声,等所有人接连离开后,柏文睿才稍微抬起头来,眼睛猩红,血丝弥漫。
接着猛地起身,身后转椅向后退出很远,柏文睿拳头攥得很紧,大步走出会议室,直奔法医中心。
施俊和郑洁没有在一块,分别行动。
施俊开车回了家,而郑洁则是在停车场绕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法医中心。
在法医中心,柏文睿和郑洁刚好碰头。
柏文睿迈着大步,与郑洁碰头时,脚步渐渐停下,声音沉冷,“郑教授。”
郑洁作为犯罪心理学专家,十分清楚在如今这种情况下,该如何表现行为,“柏先生,请节哀。”
柏文睿点点头,“尸体呢,我要见尸体。”
郑洁微微摇头,“因为叶子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