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桌上敲了敲,“蒋叶儿,你对丁泽天有什么看法,是否认为他感情不专,应该受到惩罚?”
蒋叶儿刚要点头,又猛地摇头,拧眉看向郑洁,“郑姐你这是在有意引导我,我本没有对他本人有过任何评判,你这样问我,会在我心底种下种子,等我再次被问时,我就会完全认为丁泽天感情不专,应该受到惩罚,这样的说法会对我不利,郑姐你什么意思?”
审问室此时仅仅有他们二人,逼仄而密闭的空间,灯光并不明亮,让蒋叶儿整个人瞬间提起警觉性,“郑姐,告诉我,你跟这个案子没有任何牵扯。”
“啪。”郑洁把记录本往桌上一摔,甩袖离室。
蒋叶儿呆坐片刻,也起身离开,却拉不开门,被郑洁带上了锁。
另一边,柏文睿被问询的则十分悠闲,对答如流,态度上表示很是配合,你问,我便答,你不问,我想起什么事,还会主动告诉你什么事。
痕检员赵元问:“你上一次去丁泽天公寓是什么时间。”
“昨天中午。”
“具体时间。”
“中午十一点半之后到的,具体时间没有注意,只看到旁边初中生进出,应是午休时间。”柏文睿主动提说他所知道的事,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