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有强迫症。”蒋叶儿笑得尴尬,“你肩膀上有脏东西。”
瞪神经病一样瞪了一眼蒋叶儿,丁泽天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拒人千里之外不欲再配合的神情,“我和吕容的关系不怎么样,只见过几次而已,我能回答的只有这几个问题,我马上要去开会,几位再有任何问题,可以和我秘书沟通,否则下一次硬闯后可能会收到投诉。”
“不。”郑洁突然开口说:“我们来这里不仅仅是要询问丁总这个问题,我们来是因为接到消息柏先生来找丁总,请问在我们进来之前,丁总和柏先生在聊些什么?”
“聊生意上的事,说了你能懂?”丁泽天继续话种带刺,“再说也是商业机密。”
“柏先生怎么说?”郑洁这时缓声发问柏文睿。
柏文睿眸光清冽,与郑洁对视片刻后,突然露出一丝微笑,“郑教授是心理学专家?那么恐怕即使我说谎,也会被郑教授拆穿了。在几位进来之前,我也不过刚到两分钟,刚把吕容的死通知给丁总听。”
“通知?”郑洁抓住这个字眼反问。
“毕竟……”柏文睿漫不经心地递给丁泽天一个假笑,竟意外坦然道:“丁总是我未婚妻的情人,总要通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