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吗?”
“不能啊。”蒋叶儿把从丁泽天肩膀上拿下来的头发放进证物袋,边说:“但是丁泽天心里有鬼的话,就会反应过来我刚才是拿了他头发,或许以为能检测出来而做些什么,嗯,郑姐,你还没说丁泽天对吕容会不会只是玩玩。”
郑洁笑着摇头,“不是。”
“从哪看出来的?”范凡感兴趣地问。
痕检员赵元说:“相框,唯一在桌子上倒放的相框。丁泽天显然刚发过火,桌上东西都被他横扫到地上,但只有相框没有动,说明相框里的照片他很珍惜,同时相框倒着放,说明他不想让别人看到照片里的人,估计是吕容的照片。”
“嗯,赵元说的不错。”郑洁补充道:“还有丁泽天说话的方式,有很多是故意说的,人在看事物时经常看整体而非部分,而人在听事情时经常听部分而非整体,丁泽天今天每句话都似乎正常,但整体听来却不正常,反应过激。”
郑洁的话,没有人会反驳,因为谈专业,谁都比不上她。
可这也就闹得蒋叶儿不开心起来。
法医一般是在案件初期比较忙,尸检和写报告,现在蒋叶儿剩下写报告,不算太忙,终于可以休息休息,而休息时,满脑袋都是郑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