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对他们笑笑,提着手里的篮子走远,路过甜水胡同,买了一竹筒醪糟,提在手里回了家。
往日门庭若市,今日门口罗雀,她推开家门,去厨房里洗了两只碗,回了屋里,将竹筒里的醪糟倒进碗里,倚在桌边翘着腿,单手将碗递到唇边,清甜入口,眯起眼睛。
天机来到她身边,举起另一只碗,喝了口醪糟道:“听说你把脸谱送人了?”
唐娇没回他,一边喝着醪糟,一边对桌上的篮子抬了抬下巴。
竹编的篮子,上面盖着一层布,散发着淡淡的菜味。
天机放下碗,修长手指落在那层布上,从左到右,忽的掀开。
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落在篮内。
只见或大或小,或方或圆,一张张木制脸谱躺在篮内,做工粗糙,丑陋不堪,数量虽多,但加在一起怕也卖不出三文钱。
天机手里仍提着那层白布,抬眼看向唐娇。
“这是我跟李家兄妹买的。”唐娇端着碗道,“那两个孩子死了爹,跑了娘,跟奶奶相依为命,一家三口为了活命,老的出去倚门卖笑,他们两个小的就做脸谱卖,但做得太丑,卖不出去,我三文钱全给买下了。”
说到这里,她狡黠一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