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这个钱?惜才者劝了几声,见他仍旧不知好歹,便也没了心情,纷纷拂袖而去。
夜来风冷,无衣无被,腹中饥饿,无米无炊,迫于无奈,最后太子只得将手中画换了几十个铜子,然后买了一碗热面,呼啦呼啦的吃了起来,吃完之后,他皱着眉头看着手里那串铜板,然后趁着四下无人,将铜子拆散,藏在自己的鞋底。
但这样的隐藏手法哪里瞒得过经验丰富的泼皮。
天机来时,太子又是鼻青脸肿,抱着自己,蹲在店门口哭啼不止。
夜风呼啸,静静吹拂着店门上的酒旗,以及太子身旁的黑色披风。太子慢慢抬起头,看着身旁站着的那人,眼睛里流露出憎恨,畏惧,猜疑,痛苦。
“梦想的滋味如何?”天机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宛若停在枝头的一只黑色乌鸦,眼睛在月色中反射出慑人的冷光。
太子缓缓放开捂着嘴的手,牙齿有些松动,说话有些漏风。
或许是太过害怕,或许是被愤怒烧坏了脑袋,或许是饿的失去了理智,或许是孤立无援失了分寸,太子竟口不择言的喊了一声:“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那件事?”
这话说完,太子立刻双手捂着嘴,恐惧的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