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和追求,全都流个干净,只余空洞。
花草也好,养鸟也好,都是他用来堵心口的东西,但是有没有用,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唐娇渐渐感到恐惧,她不想落得同样的下场,于是沉默半晌,开口问道:“叔叔,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子啊……”唐棣回过神来,缓缓转头,对她笑道,“老实说,我觉得他是最好的敌人。”
唐娇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唐棣摸着嘴唇,眯着眼睛笑道,“你父王曾经一度想要废了太子。”
“为什么?”唐娇楞道。
“咱们老唐家的人,无论外表怎样,其实骨子里都一样。”唐棣淡淡笑道,“你父王看起来贤良仁慈,实际上呢?他十二岁的时候就把自己哥哥推水里淹死,然后栽赃在我身上。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弑君夺位,广施□□,终将遗臭万年。还有你……呵呵,不愧是我老唐家的种,果然走上了这条路!”
唐娇忽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可是看了对方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姑且不论父亲的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唐娇还真不知道,全凭道听途说,旁人来解。
但发生在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