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京城闹市,简直恍若隔世,唐娇站在一片萧索中,忍不住抱住胳膊,觉得有些冷。
一条雪白狐裘忽然披在她肩上,她回头,看见暮蟾宫皎洁如月的脸。
“走吧。”他说,“摄政妃又下了新命令,令公人在路上偷听行人说话,凡有造反或诽谤摄政妃者,可当场处决……咳咳。”
他话没说完,就用拳头抵着唇,低低咳嗽起来。
唐娇急忙将身上的狐裘摘下来,给他重新披上,嘴里抱怨道:“暮少爷,你身子骨弱,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话未说完,背后忽然响起一声惨叫。
唐娇反射性的想要转头去看,却被暮蟾宫伸手揽住。
“不要看。”暮蟾宫低声道,苍白秀丽的右手紧紧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在自己肩膀上,压进那雪白无垢的狐裘里。
“出什么事了?”唐娇刚问一句,那惨叫声便如跗骨之蚁般,再次在她身后响起。
断断续续,泣不成声,隐约听得出是个年迈的老人,一边发出凄厉的惨叫,一边喊着救命。
他每叫一声,唐娇的肩膀就跟着抖一下。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这种濒死的悲鸣足以让任何人动容,乃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