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有听客喃喃自语道。
“哎,不就是十年前那桩事吗?”一名听客忽然对左右道,“你们年纪小的估计记不清楚了,不过当年这事闹得挺大的……本来嘛,这事完全是那登徒子的错,结果有个老学究,楞说是那妹子自己私德有亏,说什么若非她穿得那么花枝招展,还顾盼多情,登徒子也不会单单找上她!”
“这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后来呢?真逼着她砍胳膊了?”旁人问。
“台上正在说,你不会自己听啊!”对方翻了翻白银。
可不是,唐娇正巧唱到此事的结尾,那姑娘平白受了此等不白之冤,被人说成了行为不端的浮艳女子,生生把一双眼睛都哭肿了,最后一时想不开,在自己房里上了吊。她死后,两个老的哭天喊地,没过几年也跟着去了,如今他们那破屋子还留在原地,但没有人住,外头的院子里长了一地荒草,几可淹至腰间。
“有人责备严生,他却振振有词,道旁人眼浅,唯他生了一双慧眼,能断生死,能知真假,还信誓旦旦道那少女乃是被他说中心事,于是自惭形秽故而上吊,却是死后比活着干净了许多。”唐娇道,“照他所说,被人侮辱,是因为美貌之错,被人偷窃,是因为钱多之错,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