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和众人摊了摊手,二话不说,把他们的头儿抬了起来,动作十分不雅观,犹如抬着一头待烤的……嗯,野味。
三两步间,他们便消失在了南海之上。
而云杜山落云台上,李道长一手搭着师弟的肩,一手剑尖撑地,垮着肩膀,半点儿平日装高冷的气质都没有,他一边缓着气息,一边拍了拍沈鹤的肩,道:“你怎么还挺得跟棺材板一样直,不累吗?傻不傻,趁着小弟子还在山下看不见,赶紧松松筋骨才——”
这话还没说完呢,云杜山一众弟子的声音已经到了落云台边了,显然是收了剑阵上山来了。
只见刚才还垮着肩的鼎鼎掌门腰间如同装了根弹簧,瞬间便弹了起来,站得笔直笔直的,犹如一根百折不弯的钢板。
沈鹤:“……”
众弟子回到落云台,刚要跟自家掌门长老汇报一下山下的情况,就见掌门青松一般立着,背手抓着剑,滚着银边的道袍被风吹得扬起,仙气十足。他摆了摆手,冲弟子们道:“祸乱已经解决了,就各自散了吧。”
说完便犹如一片游云,飞身掠走了。
沈大长老无语地看着自家师兄的背影,又瞥了眼地上的血迹,手中长剑变作拂尘一甩,飞身掠走前,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