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这里。
屋里那疯了似的将士突然哑了火。
他一眨不眨地望着江那边的幽灵军,没说完的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江面烟水茫茫,那群幽灵军奔走在其中,就好像还是在战场上一样,脚下的烟是马蹄踏起来的尘雾,湿漉漉的潮气是铠甲上沾的汗水和血水……
屋里的那名将士不知当初在军中呆了多久,操练了几年,即便是在这样的情景前,即便在他疯疯癫癫不知岁月几年的境况下,身板依旧是挺直着的,就像沙场上最利的一杆长·枪。
镶了合金的窗框像是一面分隔符……
左边是漆黑的夜色,右边是通明的灯火。
左边是浩荡奔走的大军,右边是站得笔直的将士。
左边是千年以前的场景在千年之后重演,右边是千年后醒来的人心还留在千年之前。
一面是残影,一面是孤魂,只是两者都已不属于这人间。
这大概是两边唯一的共同点了。
那将士身体板直,僵立在窗前,直直地看着那群幽灵军越来越近,很快便要到他眼前。
他突然张了口,低声说了句:“你们可还安好……”他的声音嘶哑,又低又轻,近乎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