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所谓的阿兄当然是指定王世子,国师慢慢点头,“你那么在乎那个阿兄,看来不管谁当皇帝,必须要善待他了。”
“所以还请国师手下留情,保我阿兄无虞。”她复又试探,“国师后来有没有继续追查《渡亡经》的下落?这半卷经文对临渊很重要。”
他掖着袖子叹息,“一直在追查,可惜没有任何进展。若实在找不到,那也是天意,只有听天由命了。”
这么说来,他废了恁大力气招回来的人,对他的生死其实并不十分在意。也许认为世上应该只有一个临渊,他死了对他更有利。莲灯瞋目切齿,想骂他忘恩负义,又怕连累夏官,只得忍气吞声。
周旋了半天,他还是没有忘记那碗药,抬手指了指道:“喝吧,现在应当凉了。或者你自己不愿意端着,要本座来喂你?”
她没有办法,堆出一个讪讪的笑,“我手上没力气,劳驾国师了。”
他自然很乐意,端着药碗过来,她假作不经意往他臂弯上靠过去,结果那手一晃,泼了大半。她啊了声,“洒了……”
他皱起眉,狐疑地打量,她眨着大眼睛说:“这样也好,不要再让人去煎了,煎来了我也不喝,实在太苦了。”说着招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