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了吗。”
他思量一番,这话倒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心平气和地加了句,“还有那个龟兹姑娘。”
莲灯含恨瞪着他,他也不在乎。松开钳制昙奴的手,笑道:“找你的郎君去吧,结一门好姻缘平安度日,别再插手我们的事了。”言罢将莲灯嘴角的血抹掉,解下斗篷给她披上,挽着她往车轿那头去了。
莲灯没法和昙奴告别,含泪回头望她。昙奴险些被他扼断喉咙,一旦得以续命,跪在雪地里大口喘息。她恋恋不舍收回了视线,昙奴的伤不算重,应该不要紧的。没人追捕她,她可以去长安,找到太上神宫探听国师的下落,也好。
他带她上车,她不放心,再三地问他,“你不会动昙奴对吗?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死在你面前。”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本座和你不一样,答应的事不会反悔。”
她也由得他嘲讽,胸口痛得厉害,长出一口气,靠在车围子上,心渐渐冷下来,没有了声息。
他凝眉看她,神情颓败,脸色青灰,和死人有什么两样?他不明白,难道他对她不够好吗?她为什么要跑?他很生气,气极了恨不得亲手结果她,可是不能,狠不下这个心。奇怪他居然也有两难的时候,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