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缩回手,他的指尖轻轻压着,不叫她离开。她反抗无果便安然接受了,细细地揉捏,新奇又奇怪的东西,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似乎很痛苦,额头抵着她的脸颊,发出微弱的低吟。她好奇地在顶端揿了下,他用力抱紧她,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急急抽了她腰上的绦带,黑暗里窸窸窣窣地忙碌,既然没有灯光,谁都用不着掩藏。莲灯晕头转向被他盘弄着,待发现时,只余一件松了绑带的诃子,欲盖弥彰地耷拉在胸前。
她想反对的,可是到了这种地步怎么反对?她拧了眉,真是个冤家,这样不听劝,想是心里有把握的吧!
他的身体贴上来,依旧要比寻常人凉一些,但是这种天气抱着正合适。她到现在才知道这鎏金香球的真面目,是他身上温度最高的地方,笔直光滑,掌握不住。
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游移,找到那里,知道她也是快乐的。再也按捺不住了,欺身覆在她身上,狠狠吻她的唇,“准好了吗?”
莲灯有些害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他这样问,她只是本能地嗯了声。话音甫落,猝不及防的一阵锐痛,她倒吸一口凉气,痛得连尖叫都忘记了。
这究竟是什么?这种痛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