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又填补起来。她羞怯地回应他,他心里渐渐安定,在她鼻尖上轻啮了下,“娘子,这就要撞了。”
她来不及答话,他退出一点,复又进来,那处痛得要撕裂一样。
也许已经裂了,她悲戚地想,两手抓住边上的锦被,用力闭上眼。绾发的簪子垂挂了两片细小的金叶子,她听见叶片相扣,沙沙作响,就像张不疑房顶上听来的一样。所以这就是夫妻之事,国师以后归她了,这样的话,吃点苦也没什么。
但这种事,大约也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起先是难以忍受到绝望,慢慢似乎得了些趣,国师是极聪明的,不蛮横不鲁莽,一切恰到好处。
她逐渐放松下来,攀附着他,让他引领她。他的脊背染上了一层薄汗,每一次积蓄力量都令她目眩神迷。他的两手抄到她身下,将她托起来,紧紧扣在胸膛里,小声的唤她,“还疼吗?”
从刺痛到麻木,再到升腾起灼热的渴望,她已经语不成调了,勉强说不疼,“你随意。”
他亲亲她的耳廓,果然惊涛骇浪一样冲撞起来。莲灯再克制不住,细细吟哦,婉转的音调里夹带着快乐,像春日枝头的鹂鸟。
他得她肯定愈发卖力,以前不懂什么是闺房乐趣,现在回头,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