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剪子应该插在她的脖子上。
反正这件事就像没有发生一样,消弭于无形了。不过她的恶名也传得沸沸扬扬,王府里的人见了她都绕道而行。被划在他们的世界之外,起先很自得,后来感觉到一点点寂寞。只有国师还和先前一样,每天落日前捧着花,来她院前献殷勤。
她心情不好,抱胸站在廊下看他。他兴匆匆进献,有时候是茉莉,有时候是番红花。但到跟前就把花忘了,她如今做了郡主,衣着变得考究。虽然不至于穿袒领,也是藕丝衫子藕丝裙,白洁的皮肤在料子后面若隐若现。裙口收得紧,凸显出盈盈的酥胸,再加上她双臂一抱,愈发的壮观起来。
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女人一天天长大更幸福的事了,国师全方位奉承拍马,“美人不擅自保难免吃亏,就应当这样,该下狠手时毫不留情。你说,还看谁不顺眼,不必你操心,本座即刻命人结果了他。”
她不想理他,转身回室内,他就厚着脸皮追进来,少说也要蹭上两盏茶时候。
中秋那晚定王和辰河都派人来请她,她婉拒了。昙奴现在在军营里,不能同她一起过中秋,她就独自坐在房顶上吃饼子,看月亮。
十五的月亮很大,但并不太圆,半边总显得有些缺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