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蓝得几乎滴落下来。一道光照在他面前的青砖上,他驻足喃喃:“放晴了。”
莲灯是用了心的,对他口中能救却没救的人感到好奇,“殿下说我长得像一个人,那个人是谁?”
他沉默下来,隔了一会儿才道:“是小时候最看重的人,我们相差两岁,你的年纪和她差不多。”
“那她现在在哪里?”她厚着脸皮追问,“殿下为什么不救她?她犯了什么错吗?”
他定定站着,似乎陷入回忆里,极慢地摇头,“她什么错都没犯,只怪没有托生到好人家。现在……可能在一个青山绿水的地方,过着没有纷扰的生活吧!”
莲灯未探出什么内/幕来,对他的话也是一知半解,然后随他回行苑,那里有鸟语花香,还有竹楼清泉。
辰河就像他的名字,与世无争得出奇。他们刚进厅堂,正逢他门下詹事来回禀某些动摇他世子地位的事。他听后不过一笑,“不管他,这个位置本就是能者居之。能者亦多劳,我这样懒散的,做个太平闲人也无妨。”
莲灯狐疑地打量他,不争功名利禄,这份胸怀倒比国师还豁达些。接下来在他身边侍奉笔墨,更证实了这点,他练字作画,随随便便就能消磨半天辰光。定王倒是极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