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他几下,没能推开他,用力拧过身子抗拒,问他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久没有见到你?”
他说:“我没走远,一直在你身边。”
莲灯以前认为凡事和家国沾边都应该光明磊落,可是他却殊异,会这样不择手段。她想起回回墓的那个晚上,他割破她的手腕按在铁券上,明知道那个妖物嗜血成性,依旧拿她喂它,当时他一点都没有犹豫。
她怨怼道:“你有了那个东西就应该满足了,不该再来找我。难道我对国师还有利用价值吗?”
他嘶地一声,“你不死,就是本座的人,本座想来找你就来找你,你有什么反对的资格?别以为流了点血就有很大的功劳,本座手腕都割得竹帘一样了,我喊过冤枉吗?我记得有人说过,我割一刀她就割一刀,要和我同甘共苦,现在呢?”
论斗嘴莲灯从来没有赢过他,被他几句话一堵,她就应不上来了。逻辑上是没有错,可分期与一次性清剿能一样吗?她噎了下,“我觉得不应该这样算账……”
他很蛮横,“本座说怎么算就怎么算。”
她委屈地哽咽,“可是我差一点就死了。”
他果然不说话了,低下头,在黑暗里亲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吻得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