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盘陀几乎吓傻了,美人带来的人行动敏捷,分明训练有素。他忽然感到惊惧,她们究竟是什么来历?他只想要个温柔多情的妻子,从来没有想要卷进什么纷争里。
既然有这么多人帮忙,他可以退出了吧?他踟蹰不前,身后有人在他后背推了一记,他踉跄了下,被迫跟他们进了墓道。
国师把自己的布带替莲灯扎上,怨声道:“那颗鲛珠你到最后都没有讨回来,看看眼下,要派用场的时候才知道它的好处。”
她疑惑地看他,为什么事事都在他预料之中似的?当初他赠她鲛珠,难道就是为了应付今天么?
他好像有点心虚,调开了视线不去看她,自己举着火把,把她护在身后。
莲灯回身拉昙奴,昙奴走得深一脚浅一脚,墓道内很潮湿,几次打滑险些摔倒。四周的气味也不好闻,腐朽发霉的湿气透过纱布的丝缕充斥鼻腔,令人窒息。
石盘陀完全成了探路的工具,腰上被人顶着刀尖,他艰难地回头看,“长安,这是做什么?”
国师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想活命就闭嘴,找到押不芦自然不会难为你。”
他失望了,美人的嗓音也变成了男声,他魂牵梦萦了好几天的,原来一直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