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失望,失望之余屏息轻抚那唇,桃花一样鲜嫩的色泽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锐跳,方寸之间游移,须臾也会上瘾。男人长到一定的岁数会对女人充满好奇,他算是开窍比较晚的,不久前刚悟出一些玄妙来。渐渐感觉控制不住呼吸,忙收回手,不敢再纠缠了。
她倒是没什么知觉,吧唧两下嘴,叫了声九色,然后转过身去。国师有点不是滋味了,原来是拿他当鹿吗?他看着她的后脑勺难掩落寞,略顿了会儿,靠上去,轻轻把她搂在怀里。
雨下了一整夜,小庙里四处残漏,滴答滴答的雨声绵延到天明。莲灯当了一路的车夫很辛苦,夜里睡得人事不知。国师却不同,他素来浅眠,这样恶劣的环境,四处潮湿,空气里隐隐带着发霉的味道,简直生不如死。
第二天太阳出来时,莲灯精神饱满,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在日光里晒了片刻,然后打水伺候国师洗脸。国师眼下有淡淡的青影,顶着一头乱发,嘴里叼着柳条,站在门前发呆,看上去毫无风致可言。莲灯看着这时的他,忽然感到很伤心,仿佛那个美轮美奂的国师是毁在她手里的,她没能照顾好他,他像朵缺水的花,养得快要枯萎了。
昙奴熬的粟米粥已经熟了七八分了,国师的牙还没揩完。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