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丢人。”
莲灯却从心底里涌起抵触情绪来,就是觉得做妾不好,妾是悲剧的代名词。
还好国师不会娶亲,她想起放舟说过的话,说国师不能与人有亲密的接触,这样蛮好,干脆没有人得到,就不会产生妒忌。她高兴地连连抚摩他的手臂,很小心地在那片莹洁的皮肤上割了一道口子,拿碗接了一点儿,很快按住伤口替他止血。
“不痛了……”她轻轻吹了两口,自言自语着,“最好打只野鸡,熬锅汤给你们补补。”说着往外看,雨势不减,但愿明天能放晴,她得到处转一转。
夜里休息,因为小庙空地有限,还要让开漏雨的地方,昙奴被安置在供桌底下。她的身体不能沾染阴寒,只有那里相对干爽。莲灯给她铺了两层稻草再覆上厚毡,让她睡下了,又忙着为国师安排。最后到自己,发现竟没有一块能够容得下她整个人的地方。
她抬头看看房顶,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揉了揉额头团团转,连神像边上都看过了,地藏王菩萨自身难保,已经被淋得稀湿,她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仔细丈量了好几遍,基本没有可用的地方。想想算了,就在墙根凑合一晚吧,好赖明天再说。
昙奴招呼她,“你来,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