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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不想打击他,又觉得不说憋得难受,便拖着长音阴阳怪气道:“昨晚露天待了一夜,狼狈得不够,打算接下去日日如此呐。”
国师掖着两手显得万分鄙夷,“本座会短了你的吃喝不成?”说着转身,没有交代去向,自顾自地走了。
莲灯心里有点慌,忙叫了声:“国师去哪里?”
他摆了摆手,“尔等在此等候。”一面说,一面佯佯去远了。
昙奴回来之后追问结果,莲灯怕她为难,定王二字说得很犹豫,“我若是同你的旧主为敌,会不会伤了你的心?”
昙奴哈哈笑了两声,“什么旧主不旧主,我们这些人和坊间的小厮、酒博士一样,出死入生只为糊口饭吃,谈不上感情。我是孤儿,五岁那年进了慈幼局,你可能想象不出我吃过多少苦,当初一起被选中的有二十个,到最后只剩三人,活下来的大多弄得半人半鬼。你见过我一身的刀伤,多少回从阎王殿爬回来的,定王对我没有任何恩义可言,相反我恨他入骨。”
莲灯放下心来,复迟疑道:“既然定王与我阿耶的冤情有牵连,你在他帐下多年,就没有听说过半点消息么?”
昙奴摇头说没有,“这样重要的事,轻易不会让我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