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眷,随意招呼几句就放行了。
回到她们住的那个院落,进门就见转转在煎药,药吊子架在炉子上,使劲拿蒲扇扇炉膛。看到她回来,站起身嗳了声,“可讨着了?”
她举起来示意她看,因为里面装的是国师的血,对她来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转转手忙脚乱把药逼出来,端进屋子调好了递给昙奴,看她一口一口喝了,她在边上只顾叹气,“咱们躲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以后怎么办呢?看来是流年不利,过了年后霉运不断,应该找个寺院好好烧几柱香。”
莲灯道:“我进城留意了,坊院之间到处是金吾卫,李行简暂时是动不得了。我想去巴蜀看一看,先替昙奴找到解药,总喝别人的血也不是办法。”
转转道:“照我的看法,与其入蜀地,还不如出关来得巧。那药产自西域,说不定是楼兰来的,或者是波斯流进的也未可知。你们总提起王阿菩,他在敦煌待了这么久,也许他知道这种药的出处呢!”
莲灯被她这么一说顿时醍醐灌顶似的,王阿菩熟悉西域文化,他脑子里的世界是她永远无法企及的,她们在这里束手无策,到了他面前,没准就像翻一页纸那么容易。
太多的因果,全部指向了西域,她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