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颜色太艳了吗?”
还好他有这个觉悟,但受人馈赠不能挑三拣四,莲灯很体贴地说不,“城里的娘子都穿石榴裙,国师选的料子很合时宜。“
这下国师更高兴了,不担心送出去的东西别人不喜欢,也不会为此不敢见她了。他在檐下踱了两圈,整了整脸色道:“本座入关的吉时到了,你回去吧。”拖曳着衣摆走了几步,想起什么来,回过头又吩咐,“以后离九色远一点,它还小,经不起美□□惑,也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鹿。如果认识上出了偏差,对它以后的婚配会有影响……人和鹿是不会有幸福的。”
他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扬长而去了。莲灯站在那里挠了挠头皮,没再停顿,回到前面同卢庆道别后,匆匆赶回了城里。
运气还算不错,等她进了山门才开始下雨。入夜的时候还是淅淅沥沥的,雨脚伴着风声,忽而一阵扫在窗棂上。
转转忙着纳诃子,用深色的镶滚包裹起团花缎子的四边,在灯下穿针引线。昙奴刚吃过药,人有精神了,支起身子擦拭那柄钿装横刀。擦亮了在头顶上方唰唰挥舞几下,开始感叹自己太久不运功,拳脚生疏了。
莲灯托着脸无事可做,想起卢庆的话,心里一直不能释怀,“卢长史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