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高高纵起,可是她在哪里,侲子就在哪里,仿佛是被关进了一个匣子,高墙虽然看不到,但真实存在。于是落地后再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了,撑开伞架在肩头,安然等着别人来解救她。
殿前台阶上的人看了很久,扬声笑道:“我以为她会惊慌失措,没想到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当初你被困在阵中可不是这样的,我看着你急得满头大汗,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卢庆冷着脸,漠然看了他一眼,“我记得那时是六月里,天热得厉害,春官连看了两个时辰。所以我后来一直很敬佩春官,做一件事,就要做得彻底。”
放舟原本笑得很开怀,被卢庆绵里藏针地扎了一下,便不好意思继续了。他这个人,有时的确不那么厚道,明明举手之劳,偏喜欢兜个大圈子。照品阶来说,卢庆虽然是内宦,但出任神宫长史,无论如何是从三品的职务,比他这七品显贵得多。他却不买他的帐,朝中法度严明,神宫里也有自己的章程。宫门一关,还是司天监说了算。
当然他并不当真那么恶劣,彼此熟悉了,还是可以融洽相处的。
他调过视线睨那身影,蹀躞带束出了蜂腰,她穿着胡服,有种英姿飒爽的味道。从他的视角看,天街空旷,只有她一个人静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