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脑袋生疼,但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就听滕爷又说:“你也不用太担心,这多半都是宫少在外面的旧情惹出来的祸。”只是,旧情惹的祸更可怕,人吃起醋来嫉妒起来,那也是要人命的事,不好含糊。
“旧情?那个张静杀过来了?”元宁宁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人了,赶紧问起来。
滕爷哼了一声,道:“是男人。”
元宁宁有些奇了,忙问:“男人?喜欢咱宫少?”
“所以,还是比较棘手的。”男人吃起醋来可比女人来得更猛烈,手段可能也会更残忍,同是男人,自然是了解男人的。
元宁宁闻言犯愁,道:“这女人不让人省心,这男人也不让人省心了,都来和一恩姐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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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恩没能回来,所以宫少帝不快乐,大家也就跟着不快乐了。
晚上的时候大家一块吃喝过又一块坐到客厅里去了,那时蓝宜权对他说:“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来说给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
宫少帝沉默片刻,白益笑着说:“我瞧宫少这事也是开不了口的,我来替他说了吧,就是在黑市里有个叫乔的妖男人,看上了咱们宫少,因爱生恨,估计着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