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帝作了个手势,要赶走她的保安便忙退开了。
宫少帝走到她面前,忽然就附耳和她低声说了几句话,张静脸色一白,他转身离开,上了他的豪车。
车,扬长而去,转眼消失。
张静脚下一个跄踉,耳边还回荡着他之前的一句话:“你又怎么知道张家能有今天不是本少的功劳。”
张家能有今天,竟是他的功劳。
她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相信的,不能接受的。
她一直以为,他之所以屈服就是因为她的家势。
她的确没有想到,他之所以屈服只是麻痹他们,却是要费尽心机的整得张家落马。
目的就是为了要与张家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不受掌控。
不愿意去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她跄踉着离去,一路走去一路失神,打了个电话给宫家,想要和宫老说说,不料,对方依旧和她说,宫老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见客。
其实,也渐渐明白,宫老这也是推托之词吧。
不方便是假,只是不能再和她家有什么沾染是真。
张家被查后,财产都被冻结起来,连公车也被没收。
张家还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