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要完全抹杀掉,她都没有信心。
唐安成在这里进出几次,看她和平时一时,闷头在工作,都不曾抬过头。
他和平时一样把该做的做完,她依旧在工作,眉头又时尔紧锁。
她的表情上似乎少了些什么,这样的表情会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她到现在也没有和他说过话,也没有吩咐他做任何事情。
唐安成看她一会,她仿若都不曾发现他的存在。
“唐大总裁,郑秘书长这几天不能来工作,这是你的行程表,他让我拿给你看。”唐安成提醒了他一句,下午的时候她还有个会议要开。
“到时再提醒我。”唐一恩随口应声,始终没有抬头。
“哦,郑秘书长的母亲现在不太好,他早上让我给他母亲送饭。”唐安成又说了句。
唐一恩闻言这才抬头看他说:“出了什么事?”一个正常人是不需要别人送饭的,自己做点吃点就可以了。
“郑秘书长的母亲双眼失明了,听说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她就郑秘书长这一个儿子,身边没有别的亲人。”
“带我过去看看。”
“现在?”
“现在。”唐一恩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