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这也罢了,难道您就忍心瞧着老爷无嗣?”吴管家见宁榴不理自己,急忙在身后大喊。
宁榴把车停下,目光炯炯:“当日大哥说我并非父亲骨肉,我已被郑家逐出,那时,还是你,在旁做的证!”
吴管家跪在路上,嚎啕大哭:“老奴错了,老奴错了。二爷,实话告诉您罢,您是太太嫁了老爷十个月后才生下来的,并不是什么六月而生。当时太太和老爷的婚事,族内并不赞成,只是老太爷一力主张,办的着实匆忙。太太从那家出来的第二月,老爷就和她拜了堂,成了亲,又在四个月后才回转族里。那时族里的人也没什么话可说。二爷,二爷,您是实实在在的,老爷的亲骨肉!”
宁榴虽然知道,自己肯定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可当日被逐出郑家家门时候,众口一词,都说他并非郑老爷亲生。宁榴当时糊里糊涂,被叔叔带往那家时候,又受了那家奚落。
宁榴当时只恨天对自己不公,此刻听到长久以来的猜测被证实,宁榴转身瞧着吴管家,突然冷笑:“当日|你们为了产业,诬我并非父亲亲生,今日为了保住父亲产业,又说我是父亲亲生,到底事情如何,我也不想去知道了。我今日|已是张家的赘婿,所生的孩子,一个姓张,一个姓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