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根削的只有小拇指粗细的柴放下,对张二叔笑着说。
这会儿宁榴面上的笑容还是很原来一样,但张二叔可不敢像原先一样对他,瞧这削柴的手法,只怕自己要真偏袒了张秀才,宁榴能把自己像削猪肉一样削掉。
因此张二叔咳嗽一声:“这什么更名改姓上族谱的事,我们族谱也好,祠堂也罢,都年久失修了。这一步也就免了。只是宁小哥,哦,阿侄,我和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入赘这边,拿了这边的产业,也要去给你大哥磕个头,叫一声阿哥,也算了了这件事。”
“二叔,我……”张秀才又要出言打断,瞧一眼宁榴削的那根柴,张秀才又不敢说话。
秀才娘子盯着那根柴,牙紧紧咬住下唇,恨不得把青娘拉过来,咬几口她的肉。可这会儿青娘有人护着,秀才娘子也不敢。
“阿侄啊!”张秀才又对宁榴道:“等过了三朝,你和你媳妇,备办了祭酒,去你爹娘的坟上磕头行礼,烧过纸钱,以后,你们就是正正经经的一家子了!”
宁榴晓得,张二叔也只能说到这一步,宁榴应了一声,把菜刀交给青娘,青娘走进厨房把菜刀放好,折出来时宁榴已经在张秀才跟前双膝跪倒,口称兄长。
张秀才原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