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成体统的,可是在乡下人瞧来,这门亲事很好,两边省了彩礼嫁妆,又是从小相处熟的,彼此知道性情。胜过单独去说婚事。不说别的,就说你我,所做的不也……”
青娘顺口说出来,抬头瞧宁榴一眼,面上笑容带上几分抱歉:“对不住,都忘了,这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宁榴望着青娘,差点脱口说出,这并非权宜之计,可瞧着青娘的笑,宁榴说不出来。因此宁榴只对青娘道:“是啊,不过你以后……”
“别想什么以后不以后的。你是爷们,今晚你睡床,我睡地下就是!”青娘拿着叉杆,把门上挂着的灯笼取下来,取出里面的蜡烛吹灭。
宁榴过来接了灯笼:“这个,还是一起睡床吧。”
说完,宁榴的脸就通红,瞧也不敢瞧青娘一眼:“这,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只是这天气太冷,睡地下,太冷。”
青娘的眉微微一挑,接着笑了:“我也不怕什么,你担心什么呢?也晚了,只怕三更了,睡吧,明儿一早,还要去见姑姑呢。”
青娘说着话,就走进屋里,顺手把堂屋里的一对烛吹灭。只剩下洞房窗台上的一对烛还亮着,宁榴一步步走进屋里,青娘已经脱掉外面的衣衫,面朝里躺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