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高呼冤枉:“老爷,这些都是证人,难道老爷打官司,只听一造的?”
知县已经又拍下惊堂木:“本官如何审案,岂是你这乡野妇人所能置喙的?况且公堂之上,怎能喧哗?”
“老爷,我们并没喧哗!”已有人在那高声叫道,知县又要拍惊堂木,吴氏儿媳妇见状就大叫:“诸位,老爷只怕是……”
吴氏儿媳妇话没说完,就有个衙役上前用水火棍打了她一下,吴氏儿媳妇顿时哭起来:“打死人了。老爷,这还没审案,就要打死人啊!”
知县见众人都议论起来,晓得众怒难犯,眉头一皱,又拍下惊堂木:“罢了,本官仁慈,不和你们争执,若再有人喧哗,就赶出去!”
衙役们齐声应是,知县又拍下惊堂木:“下跪何人?来人啊,先拉出去,打……”
青娘已经跪下:“老爷容禀,这是我的姑姑,她全是为了我,老爷若胡乱打了,岂不让冤屈无法被伸?”
知县往青娘身上瞧了瞧,眉微微松了下,对青娘的语气也轻柔了些:“吴氏,你该知晓,说出的话就不该反悔,你既已同意去朱家做妾,又逃走,岂不闻……”
“敢问老爷,都说初嫁从父母,再嫁由自己,我公姑父母都无,丈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