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宁榴扑簌簌泪落:“宁小哥,还是你好,我和你说,青娘她……”
话没说完,青娘已经把院门一摔,关了院门。三姑婆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三姑婆又要抽噎。
宁榴忙道:“三姑婆,这事情是个什么,我虽不晓得,您先回家去换了衣衫,再喝碗姜汤……”说着宁榴沉吟一下,从车上拿过一根猪骨:“这是卖剩下的,三姑婆不嫌弃,就拿去罢。”
三姑婆原本还想哭诉一下那块猪皮已经脏了,见到这根猪骨,立即就伸出手去,嘴里还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宁榴怎瞧不出来三姑婆在想什么,只浅浅一笑:“我来这里这些日子,多亏三姑婆照顾了。”三姑婆巴不得地把那猪骨紧紧拿住:“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推辞了,罢了罢了,我先回去换衣衫,等明日再来找这……”
三姑婆还想再骂,又觉得当了宁榴的面不好骂出来,往青娘的门口吐口吐沫,也就走了。
既然没热闹可瞧,众人也就散去。宁榴把车子推进院里,东西都安置好,该走进厨房去做晚饭,可宁榴却觉得心里有事一样,怎么都坐不安稳。
宁榴索性把灶下的火灭了,走出厨房,瞧着这院子,瞧着院墙交界处,青娘家那棵伸出墙头的杏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