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安。”
那天他们喝了点酒,他对她温柔得要命,令她意乱情迷,兴之所至好像也没来得及做任何措施。
后来他提起孩子,她才想起来这事,又侥幸以为才一次,不会那么“幸运”。
墨菲定律总是如影随行。
陈季珽拍拍她的肩:“已经没事了,你先养好身体,我们将来还会再有孩子的。”
“我们?将来?”林淼重复轻喃,突然又笑了起来,声音哑哑的,“我还好,毕竟是一场意外,你也别太在意。”
她这样笑着说冷漠的话,让陈季珽无言以对,他长途飞行回来,又从下午陪到现在,精神已经在透支,但是当他将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时,仍旧黯了黯,不愿意再去计较。
“你别胡思乱想。”
林淼推开他:“你出去吧,我想睡了,一个人。”最后三个字,用了强调。
陈季珽也顺着她,没说话就走了出门。
不过他关上门以后,并没有离开,只是站在外头,仿佛是在思考,而没多久,他就听见林淼的哭声。
像被抛弃了的那种闷闷的哭,不欲为人所知。
陈季珽捏了拳,刚才在手术室外头的那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