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毕业演出。
一旦官司在身,什么都完了。
她以为可以在顾淮那里得到安慰,他却跟她说不要再见面;她以为他多少能帮她,他也让她走;她以为至少会有一部分人相信自己,可除了父母,也就是佳绮和导师帮她说过话。
“那你做到了吗?”陈季珽问她。
她没反应过来:“做到什么?”
许久,只听到他回了一句:“我看你不只是需要检查脑子,眼睛、耳朵都得检查。”
他如此这般,只是为了折磨她?陈季珽讽刺地笑了,甩手出门。
可饶是这样,林淼也没能逃掉全身检查的“旨意”,所有科室走了一遍,她已经头脑昏涨,护士带她到了病房做半天观察,意外的是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
陈季珽一直没出现,林淼能松口气,想着休息一下就走,可这一困顿就睡着了。
陌生的地方,睡得并不安稳,白日里做起了梦。
她知道医学生很忙,可是真的认识了顾淮,她才知道忙得离谱,他们见面时他都会带着书,全部跟砖头似的厚厚一本。
那天她拿着他的临床医学随意再翻,看到了过敏原那一节,林林总总的原因让她咋舌,没翻两页就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