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撩着火盆,也亏得妝管事照应否则自家院子里肯定没有现在舒坦。
此时就听得外头有小丫头喊着妝管事,大丫头立刻到门口给妝彤将帘子打起来。
魏依贞忙站了起来。
妝彤几步上前将她扶在桌旁坐下,关心道:“最近可好?”
魏依贞哪里听不出妝彤的暗示,便也小声道:“我葵水往日极准,只是这一次……到是迟迟不见来。”
“这是好事。”妝彤长长舒了口气,眼里的焦急也少了几分,她拉着魏依贞的手道:“这样,你这几天就说不舒坦,我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可这日子尚浅……”魏依贞脸颊发热道。
“国都有位女大夫,摸脉极准,到时候找她瞧瞧,据说只要日子有十日以上她就摸的出来。”妝彤死死盯着魏依贞道。
魏依贞只觉着这位女大夫神乎其神,可她再看妝彤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就明白,哪怕这位摸不出来,魏家也有办法让她摸的出来。
“姑娘,这事儿可没多少时间了,那日事情没闹破,若是再拖怕是有异,再过几日就要宫宴了。只要这事情闹出来了,姑娘娘家就有机会找王上做主。”妝彤坐在魏依贞身边蛊惑道,她这几日怎么想都觉着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