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像蒲扇那么大,指节粗大,手背上还有汗毛。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这个自称为陈氏的老板娘,是个男人。
“你最好别出声。”陈氏的声音变回了粗哑的男声。
孟七七乖乖举起手来,表示识时务者为俊杰。
陈氏一言不发将她双手捆在身后,用的却是牛皮筋,“你最好也别挣扎。这牛皮筋,你越是挣扎,它便越深得收到肉里去。”白芍走上前去,将那青布帘掀了起来。
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却是马庆嵋。
布帘掀开前,孟七七有多期待,现在她就有多失望。有种“妈了个蛋,翘了半天锁,发现是个空箱子”的荒谬感。
“人对吧?”陈氏问马庆嵋。
马庆嵋去年迎娶了赵氏女为妻,此女乃是孟七七大哥孟如珏的老师赵成荫的侄女。结果没到一年,这赵氏女就被马庆嵋磋磨死了。昨天便是赵氏女的头七,马庆嵋被母亲狠狠教训了一顿,晚上喝了个酩酊大醉,到今天酒还没醒。他歪歪斜斜得靠过来,身上一股酒味。
看着孟七七,马庆嵋不禁又想起她大姐,那样的美人原本是他的,却被这小蹄子搅黄了。后来家里给定下的赵氏女,生得黄焦蜡气,每次回家对上那张寡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