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乔卓凡对他的敌意，真的只是因为他讨厌他季川那么简单？
季川想不明白。
身后的人，也没有留给他时间去想明白。
在那金色悍马还未离开之际，他的腰身就多了一双纤细无骨的手。
回过神之际，季川才意识到，肖萱从他的身后黏了上来。
“你干什么？”眼看着那金色悍马在这个轻佻的拥抱之后离开，季川像是打了一场败战那般不满。
身后的女人，明显的察觉到他的不满，却还是死死的缠着他的腰身。
“川，别这样对我好吗？难道你忘记，我们当初有过的快乐了？”她的嗓音，比寻常多出了一股子沙哑。
“……”男人不作答，只是背脊一直紧绷着。
因为他是背着她站着的，所以她压根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
她只能下意识的收紧了自己的双手。
无奈，就算这身体贴的再紧，肖萱还是感觉到了两人之间已经有的距离感。
那仿佛不可跨越的鸿沟，正在一点点的加深。
而这样的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真是体会。
这之后，他们谁都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