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风说的对,如果这样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落成了与皮肤组织联结的死疤,就真的影响了他的前程。
而他闷葫芦一样跪在那里不认错不吭声,陆铁金又怎么能饶恕他?
“畜牲!”陆铁金知道有陆立风拦着,再次扬起鞭子,作势要抽他:“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你还我孙子!”
陆国宝紧紧的闭上眼,低下头,牙关紧咬。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慢慢的脚步声,一个身着白色真丝睡衣的单薄身影停在了门口,喊了一声“爸”。
“美仁,你怎么出来了?还光着脚,地上凉啊!你快进屋歇着去!”二叔换了个语气,皱着眉说道。
陆国宝的头动了动,侧头看她。
梁美仁休息了两天,脸色依旧如白纸一般没有血色,此时她披散着头发,赤着脚,走到丈夫的身侧,膝盖一软,便随着他跪了下去。
此情此景,让旁人看了,也会跟着心痛。
陆国宝死死的握着拳,紧紧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久便湿了。
够了,他也受够了。
太痛了,痛到麻木,麻木到疲倦。
陆铁金看着两个孩子,苦命鸳鸯一样的受着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