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就这样的关系，简单点，疏离点。
毕竟，有些伤害一旦形成，很难再抹去。
肖晨似乎也有些不自在，他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起身道：“你在这里等韩教授吧，我下班了。”
擦身而过时，他微微一顿，最终说了一句：“……对不起！”
梁语佳身形微动，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不管他是为了什么而道歉，都已经不重要了。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韩江进来了，他一来看到梁语佳，高兴地笑起来。
“语佳，你来啦，等很久了吧？”
梁语佳也笑着起身迎上去，她发觉爸爸好像整个人干净清爽了很多，不再像是整天埋在实验室里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神情也似乎明朗了很多。
“爸爸，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呢！”
“哦，是么？”韩江似乎是有些不大自然地扯了扯衬衫，“刚才你来之前我去澡堂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总不能每次见你都那么邋遢，省的你又说我。你瞧瞧爸爸这样穿行不行？”
梁语佳笑：“当然行，我爸爸最帅了！”
韩江被逗的哈哈大笑，“鬼丫头，你就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