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些什么。”
谭消抹了把脸,说:“你说得对,我……太冲动了。”
“关心则乱。”沈凌松安慰道:“你去问肖韫光,我查一下秦琅最近的动向,对秦家来说,你母亲就是个烫手山芋,秦琅应该不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接手谭女士,毕竟在那么严密的监控下转移一个大活人,简直是自寻死路,实在不什么是明智之举。”
沈凌松的判断让谭消的脸白了白,对方言下之意,就是谭清游八成已经去世,如今不过是秦珊利用他的救母心切来救自己的儿子。
他握了握拳头,手心一层细汗,沉默了半响,才说道:“谢谢,秦家那边就拜托你了。”
“不谢,毕竟事关小乔,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谭消点点头,不再多言,快步离开日正。
肖韫光罪不至死,被叛终身监禁,关在下河监狱,不在江海市辖区,谭消一路超车,一个半小时后才抵达目的地。
透过不锈钢栏杆,谭消冷眼看着肖韫光一瘸一拐得走进探监室,他在牢里过得很不好,这一切都是谭消托人照顾的结果。
“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人会是你。”肖韫光面色青白,眼角下垂,轻轻感叹道。
谭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