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洗漱换衣了。
涟漪继续躺着,实则已经清醒,只不过浑身疲软一般。
不大一会,飞峋又折了回来。此时已穿好一身官袍,头发梳得整齐一丝不苟,即便不像战场将军那般威风凛凛,也好像文官那般风度翩翩。“涟漪,我走了,你在家保重身体。”依依不舍。
“恩,去吧。”涟漪闭眼道。
飞峋转身离开,刚走几步,又折了回来,俯下身,在涟漪唇上轻吻。捻转一下,终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屋子。
门外,有随从赵清和管家秦诗语的问安声。
“将军,厨房还温着早膳,您用过早膳再走吧。”秦诗语道。
“不了。”云飞峋的语气冰冷疏离,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想到刚刚死不要脸地黏在床上的男子与这一本正经的云飞峋将军是一个人。
“是,将军走好。”秦诗语恭敬道。
脚步声越行越远,秦诗语这才轻轻推门而入,见苏涟漪已经起了床,正在屏风后换衣服。
秦诗语亲自打开窗子,迎来清新晨风,而后叠被收拾床榻,屋内本就不乱,在秦诗语这勤快手巧下,更是干净整洁了。
涟漪换了衣服,洗漱完坐在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