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都是在大堂上进行。
云飞峋大步书房,刚想顺手把妻子搂入怀中,又想到自己刚刚从外归来怕带来凉气,便作罢。“因为想你了。”
涟漪一愣,娇嗔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甜言蜜语了?难不成是请假了?”
“还是娘子聪明。”抖一抖,觉得自己身上凉气散得差不多了,飞峋迫不及待地将心爱的妻子搂在怀中,自己坐在桌前硕大椅子上,迫使苏涟漪坐他腿上。
“理由呢?”涟漪皱眉。
“身子不舒服,头晕眼花上吐下泻。”云飞峋面不改色道。
涟漪才没无聊到相信呢,面前这人壮得和头牛一样,把她这个一米七几的孕妇摆弄得好像一片羽毛,她信他生病,还不如信猪会上树。“说认真的,朝堂上发生什么了?”第一反应便是拓跋月又来找不痛快。
飞峋将涟漪抱得很紧,将脸埋在涟漪的肩上,“今日快到午时时,我突感心悸,那一刻特别想见到你、想马上见到你,好像若见不到便……我也知道你安安静静在府中,一切都是我疑神疑鬼。”呐呐地说。
苏涟漪长叹一口气,可怜的夫妻二人都快成了笼中鸟,稍有风吹草动便惊恐难安。
“今日你在府中没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