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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涟漪回了家去,心情依旧是久久不能平静。
正在记账的秦诗语听下人说郡主急召她,立刻放下手中账本跑了过来,呼哧带喘的,“郡主,您找我?”
涟漪未回答,塞给秦诗语一张纸,“你现在立刻去买这些药,记住别被任何人知道,尽量多跑几家药房,一定要亲自去做。”
秦诗语下意识看了一眼药方,吓了一跳,“这是……这是安胎药!郡主您身子怎样,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您从宫中回来便一直在公主府是不是因为此事?”秦诗语是宫中的老人,这些妇人家的事见多了,加之本身是个精明人,见到药方便明白了一切。
苏涟漪勾着唇却不是笑,“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我对不起他,没给他一个好的成长环境。如今我要做最后一次努力,而后便无所顾忌。若他真的与我无缘,我便祈祷他投身于一个好人家吧。”
秦诗语吓坏了,面色惨白,“郡主您别瞎说,世子福大命大,一定会健健康康长大成人的。”
涟漪眸中冷光一扫,“我也希望他可以顺利长大成人,但一方面局势不利,哪怕是皇上已暗中帮助拖延时间,想尽办法地让她更改主意,拓跋月依旧坚持。另一方面,我虽不害喜,但因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