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张椅子开始画了起来。
没有构思不用创作,苏涟漪只是为了静下心来做一件事,试图将烦躁焦虑的心情排除。她也不想如此逃避现实,但特殊的身体状况逼迫她不得不逃避。
这一幅画,又是画了一个时辰。放在现代,便是两个小时。
一幅画画完,涟漪扔下炭笔,仰头,伸手按摩脖子。已是半夜。
心情已成功平静下来的苏涟漪推开书房门,又被生生吓了一跳,“云飞峋你还有完没完?大半夜的一声不吭蹲在门旁,你就不怕吓死我吗!?”涟漪哭笑不得,心想,好在自己胆子大不怕鬼,不然刚刚吓的两下非晕过去不可。
她又笃定一件事,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定然非富即贵。为何?不是有句俗话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孩子先是被气得差点掉了,现在又被他亲爹吓了两跳还能安然在娘肚里,可见生命力之顽强。
云飞峋依旧是那般委屈,“涟漪你别生气,我这也是担心你。”
苏涟漪扑哧笑了出来,“我自然知道你担心我,刚刚是我脾气大了,抱歉。”伸手拉住那粗壮的胳膊,“天色不早了,回去睡觉吧。”
云飞峋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跟着苏涟漪乖乖回去。刚刚蹲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