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道,“孩儿一切都听父亲的。”
云忠孝点了点头,“去吧,你应该去东坞城避避风头,远离这是非之地,而我也该去见见老朋友了,这一晃已是几十年没见,再不见,也许这一生都见不到了。”
“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云飞峋艰难开口,声调隐变。
苏涟漪见这父子三人,不知为何想起了中国古代的名将岳飞,并非云家功劳可比那民族英雄,而是这份尽忠的心。愚蠢的古人啊,明知自己岌岌可危,明知被人忌惮,却仍傻乎乎的“尽忠”,也许他们的情怀是伟大的,但她这个现代人仍然理解不了。
古人心中是家国天下、是名垂千古,而现代人想的更多的则是个人安危、自家贫富,这种差异不是能轻易改变的。
涟漪看向窗外,虽是冬季,但取暖设施良好,即便是开着窗子也不觉得寒冷。
云家父子凄凄惨惨地商量着,苏涟漪则是看着窗外风景走神,因这件被云家父子最为伤心的事在苏涟漪心中根本算不上什么。若以她的意思,大家都辞官算了,反正她也有花不完的钱,回到东坞城过逍遥日子岂不是更好?
“涟漪,你有什么好方法吗?”云飞峋轻轻拍了下苏涟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