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来往密切,怕二皇子等人早就混入其中离开了鸾国。”
苏涟漪愣愣地看着云飞峋,“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若我知晓事情如此,便不会找去蓟阳城寻求合作,我……”自责,深深的自责。也许她去蓟阳城便是个错误,不仅是二皇子之事,也不仅是引来拓跋月令初萤不快之事,一切的一切,也许都是她的错误。
云飞峋温柔笑着摇头,“不是你的错,涟漪。”而后抬起头,看向皎洁圆月,幽幽道,“首先,当时二皇子没了踪影,根本无法肯定他是否在东坞城,其次,与蓟阳城往来是解救东坞城百姓于水火的大事,也关系到你能否成功吸引商户发下贷银,为一个不知是否在城中的落败皇子而耽误其他事的进程,不值。”
“但……”虽然云飞峋这么说,苏涟漪仍然放不下心。
飞峋继续道,“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即便是二皇子逃脱、七皇子狡诈,他们也无法东山再起,皇上追拿他们也只是为了斩草除根,为了一个无法逆袭局面的人而眼睁睁看几十万百姓受苦,涟漪你觉得值得吗?”
苏涟漪叹了口气,“你说的都在理,但我就怕皇上追究你的责任。城中百姓对我歌功颂德说我救苦救难,其实我也只是自私的人,若用几十万百姓的幸